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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群書治要》論用人大忌
2014-03-18中共貴州省委黨校學報

【全文7098字  閱讀需要15分鐘】


唐貞觀五年(631年) 由魏徵等編撰的《群書治要》,輯錄前代經、史、子中豐富的用人思想,總結歷史實踐中的經驗教訓,對用人過程中必須避免的錯誤傾向等問題,論述信實精要,如《群書治要• 六韬》[1]記載,周文王向姜太公請教,君主非常重視舉賢任德,但國家卻得不到治理,這是什麽原因? 姜太公說,雖然君主任命了賢人,但沒有使賢人人盡其能,所以沒有取得效果。賢人得不到合理地任用,便難以人盡其才,因此領導者不可不知用人的七條大忌:

 

一、用賢而疑

 

《群書治要•劉廙政論》上說:“自古人君,莫不願得忠賢而用之也;既得之,莫不訪之於眾人也。忠於君者,豈能必利於人?苟無利於人,又何能保譽於人哉?”[2]20 這就是古人所謂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之理。《體論》上有這樣一句話,“使賢者爲之,與不肖者議之;使智者慮之,與愚者斷之;使修士履之,與邪人疑之,此又人主之所患也。”[3]144 用賢而疑是領導者不能與賢人共進退、同取舍的原因,不可不忌。

《桓子新論》記載,求得賢能輔佐之臣,尚有三重難處,使得賢人的才能不能發揮,用人者必須一一了解並善於排除這些困難。其一,“一口不能與一國訟,持孤特之論,幹雷同之計,以疏賤之處,逆貴近之心,則萬不合,此一難也。”僅憑賢人一人的一張口,不能和一國之人來辯論,他保持著很清高獨特的言論,去冒犯那些眾口一辭的言論,他以和君主疏遠的關係及低賤的身份,去悖逆那些和君主親近的人、權貴之士,這個是萬萬不能夠相容的,這是第一個難處。“夫建踔殊,爲非常,乃世俗所不能見也,又使明智圖事,而與眾平之,亦必不足,此二難也。”賢人想建立殊勝卓越的事業,做一些不平常的事情,這是世俗所不能理解、也難以接受的。因此,使用那些明智的人去謀劃事情,卻又讓平庸之輩來議論他,賢人的見解、主張,一定不能夠被這些平庸之人所理解,這是第二種難處。“既聽納有所施行,而事未及成,讒人隨而惡之,即中道狐疑,或使言者還受其尤,此三難也。”[4]81 聽取了賢人谏言,按照谏言來施行,但是事情還沒有完成的時候,讒毀的人就隨著來誹謗他、厭惡他,結果在中途就對賢德之人産生了猜疑之心,進獻善言的人反而受到怪罪,這是第三種難處。任用賢人時,有這三種難處首先需要人君予以解決。

此外,還有一些止善之行,也當爲人君所明察。“智者盡心竭言,以爲國造事,眾間之則反見疑,一不當合,遂被谮訴,雖有十善,隔以一惡去,此一止善也;材能之士,世所嫉妒,遭遇明君,乃一興起,既幸得之,又複隨眾弗與知者,雖有若仲尼,猶且出走,此二止善也。”[4]81身爲人君應該了解此二種情況,不使讒言、佞人從中作梗,而使“信者見疑,忠者被謗”,最終一事無成。

《典語》上把君主和臣子之間的關係做了比喻:“夫君稱元首,臣雲股肱,明大臣與人主一體者也。”“苟非其選,器不虛假;苟得其人,委之無疑。君之任臣,如身之信手;臣之事君,亦宜如手之擊身,安則共樂,痛則同憂。”[3]199 這就表明了君主和大臣的關係,就像頭腦和四肢的關係一樣,應該互相信任,而且沒有任何的疑慮之心。

 

二、求全責備

 

《袁子正書》上說:“故凡用人者,不求備於一人。桓公之於甯戚也,知之矣。”[5]凡是君主用人、領導用人,對任何一個人,都不能夠求全責備。“任人之工,不強其拙”,任用人才的特長之處,不強求他做不到的地方,這是任人的大綱。只要一個人不失仁義之心,縱然偶有微瑕,亦可堪重用。古人謂:“金無足赤,人無完人”,即是不能求全責備之意。

《文子》上記載:“今人君之論臣也,不計其大功,總其略行,而求其小善,即失賢之道也。”現在,君主評論臣子的時候,不在意他大的功勞和貢獻,而是在他細小的行爲上做文章,求取他小的不善、小的錯誤,這是失去賢士的原因。“故人有厚德,無問其小節;人有大譽,無疵其小故。”一個人有很高尚的德行,就不要在他行爲的小節上做文章;人有很大的聲譽,就不要在小的不足上去挑剔。想求得十全十美,一點錯誤不犯的人,在這個世間上是很難找到的。正如《文子》上所說,“自古及今,未有能全其行者也,故君子不責備於一人。”從古至今,從歷史上看,沒有十全十美的、德行無可挑剔的人,所以君子不求全責備於任何一個人。並做了兩個比喻———“夫夏後氏之璜,不能無瑕;明月之珠,不能無穢;然天下寶之者,不以小惡妨大美也。”夏禹所佩戴的璧玉,也不是沒有瑕疵的;夜明珠,也不是沒有汙點的。但是天下的人,仍然認爲他們是寶貴的東西,不以小小的瑕疵來妨礙它的大美。“今志人之短,而忘人之所長,而欲求賢於天下,即難矣。”[6]現在的人只記別人的短處,而忘記他人之長處,還想在天下求得賢才,是難上加難。所以,任人當求其大節不虧,容其小暇微疵。

 

三、能不當官

 

所謂的“能不當官”,即人的能力與其所擔任的官位不相匹配。這有兩種情況:一種是能力低者被授予高官;另一種是所擔任的官職不能充分發揮自己的特長。

《管子》上說:“明主之擇賢人也,言勇者試之以軍,言智者試之以官。試於軍而有功者則舉之,試於官而事治者則用之。”[7]158 - 159 考察一個人的才能,明智的君主選擇賢人必臨之以事而驗其能。 在試用的過程中,能夠看出這個人是否有真才實學。這是避免不能稱官的有效途徑。能不能稱官,要看他的能力和官位是否相當。能力很低,就不能授予高官。反之亦然。

《典語》上還講:要“料才核能”地去任用人才。“夫料才核能,治世之要也”,料就是要評估、估量,估量人的才能,考核他的能力,是治理國家的要務。“凡人之才,用有所周,能有偏達,自非聖人,誰兼資百行,備貫眾理乎?”凡是人的才能,他的用處,都是有一定的範圍,能力也有偏通之處,並非每個人都是聖人,有誰能兼通百行百業,明白各種道理?“故明君聖主,裁而用焉”,所以明智的君主,都是衡量人的才能來給以任用。

“昔舜命群司,隨才守位;漢述功臣,三傑異稱。”在歷史上,舜任命百官的時候,也是根據每個人才能的不同,給以不同的位置。比如說任命臯陶來斷獄,任命契爲司徒掌管五倫的教化,任命禹來治水。“漢述功臣,三傑異稱”,漢朝表彰功臣的時候,蕭何、張良、韓信被稱爲“三傑”,也是根據他們各自的功勞而給以不同封號。張良“運籌於帷幄之中,決勝於千裡之外”,善於出謀劃策;蕭何“振國家、服百姓”,擅長治理國家、百姓;韓信“連百萬大軍,戰必勝、攻必取”,擅長率軍打仗,是將將之才。他們各自的才能不同,因此封號也不同。“況非此俦,而可備責乎?”這些人物尚且如此, 更何況不是像他們這樣傑出的人物呢?怎麽可以對他們求全責備呢?“且造父善禦,師曠知音,皆古之至奇也。”造父是善於駕車的人,師曠天生就是盲人,但是他的聽力特別好,辨音的能力特別強, 所以“師曠知音”,這都是古代最神奇的人。“使其探事易伎”,探也作換,讓他們彼此交換自己從事的職業和技藝。“則彼此俱屈”,意思是他們也都盡力了,但是還不知道怎麽樣去勝任。“何則? 才有偏達也。”人的才能是有偏通、有專長的。“人之才能,率皆此類,不可不料也。”人的才能大概都是像這種情況,所以不能夠不估量人的才能去委以重任。“若任得其才,才堪其任,而國不治者,未之有也。”“或有用士而不能以治者,既任之,不盡其才,不核其能,故功難成而世不治也。”有的君主用了這些士人,還是不能夠把國家治理好,是什麽原因呢?因爲雖然任用了他,但是他的才能,沒有充分地發揮,也沒有根據他的能力,來給他一個適合的位置,“功難成而世不治。”很難獲得功效,國家也得不到治理。“馬無辇重之任,牛無千裡之迹,違其本性,責其效事,豈可得哉。”馬沒有像牛一樣去負辇耕地的任務,牛也沒有奔跑千裡的能力,如果違背本性去任用它,還希望能夠有成效、功效,這怎麽可能得到呢?任用人才也是一樣的,“使韓信下帷,仲舒當戎,於公馳說,陸賈聽訟,必無曩時之勳,而顯今日之名也。”[3]202 - 203 這就凸顯了檢才任用的重要。孔子所謂“陳力就列,不能者止”,講的就是這個道理。

 

四、德不當位,功不當祿

 

《潛夫論》中記載:“是故先王爲官擇人,必得其材,功加於民,德稱其位,此三代開國建侯,所以能傳嗣百世,歷載千數者也。”[4]140 古代的先王爲官職選擇人才,一定要得到德才兼備的人,使他功勞惠及於廣大的民眾,他的德行和他的位子相稱,這是夏商周三代的君主建立國家封侯的根本,所以能夠傳承百世,歷載千年。

在《管子》上也記載:“君之所審者三”,君主要審慎的有三個方面,“一曰德不當其位,二曰功不當其祿,三曰能不當其官,此三本者,治亂之原也。”君主要審慎考慮的有三個方面,第一就是他的德行和位置不相匹配,第二就是他的功績、功勞和他所享受的俸祿不相匹配,第三就是他的能力和他的官位不相匹配,這三者是治亂的根本。

《管子》上還說:“故國有德義未明於朝者,則不可加於尊位;功力未見於國者,則不可與重祿; 臨事不信於民者,則不可使任大官。”[7]92 在一個國家,他的德義還沒有顯明於朝廷,就不可以給他很高的官位;他的功勞沒有被國家、人民所認同,就不能夠給很重的俸祿;他做事不能夠取信於民,就不可以讓他任大官。“故德厚而位卑者,謂之過;德薄而位尊者,謂之失。”德行很高,位置很低,是過;德行很薄,位子卻很高,這個是失。“甯過於君子,而無失於小人。”甯可讓君子處於卑位,也不要讓小人居於尊位。“過於君子,其爲怨淺矣;失於小人,其爲禍深矣。”君子很有德行,即使産生怨恨也不會太深;但是如果讓沒有德行的小人,處在很高的位置上,所産生的災禍、影響可就深遠了。《管子》告誡我們,一定不要讓沒有德行的人處於高位。

在《墨子》上說到:“古者聖王之爲政,列德而尚賢,雖在農與工肆之人,有能則舉之,高與之爵,重與之祿,任之以事,非爲賢賜也,欲其事之成。”古代的聖王治理國家,都是根據人的德行的高低來給以官位,崇尚賢德的人,即使是農民、工匠、商人,如果他們有能力就舉薦他們,授予他們爵位,給他們豐厚的俸祿,任以政事讓他們來處理,並不是因爲賢德就受到封賞,而是因爲想把事做成功就必須堅持這個原則。“故當以德就列,以官服事,以勞受賞,量功而分祿。”根據德行的高低來排列官位,以官職來服務社會、服務國家、侍奉君主,按功勞給以賞賜,評量功績而給以俸祿。“故官無常貴而民無恒賤,有能則舉之,無能則下之,舉公義,避私怨,故得士。”[8]沒有恒長富貴的官,也沒有恒長貧賤的百姓,舉薦賢德的人,罷免不賢的人,這樣才能夠做到崇尚公義,避免私怨,才能夠得到賢士的輔佐。《墨子》上的這一段話,進一步闡明了要任人唯賢,對有德行、有功勞的人給以封賞,無論賢臣的出身地位如何,都要客觀公正地對待。

《中論》上也有類似的闡述:“古之制爵祿也,爵以居有德,祿以養有功。功大者其祿厚,德遠者其爵尊;功小者其祿薄,德近者其爵卑。是故觀其爵,則別其人之德;見其祿,則知其人之功。不待問之也,古之君子貴爵祿者,蓋以此也。”[9]官與德、祿與功相稱,就是名副其實。

《傅子》上載:“爵非德不授,祿非功不與。二教既立,則良士不敢以賤德受貴爵,勞臣不敢以微功受重祿,況無德無功,而敢虛幹爵祿之制乎。”又言“不修行崇德,則不得此名,不居此位,不食此祿,不獲此賞。此先王立教之大體也。”如果沒有很高的德行,就不獲得這個名聲,不居於這個官位,不能夠獲得這個俸祿,也不能夠獲得這個封賞,這是先王立教的根本。“夫德修之難,不積其實,不成其名。”德行的修養是很難的,如果沒有長期的修養功夫,沒有實際的德行,就不能夠成就好的聲譽。“夫言撰之易,合所悅而大用。”這個言說、撰寫、粉飾都很容易,能夠獲得君主的喜悅,合君主的心思就被重用,“修之不久,所悅無常,故君子不貴也。”[10]修行的時間不需要很長久,而君主所喜好的也不會不變,會經常改變,所以君子不貴通過言語投合君主的喜好來獲得官位,領導者也不能僅憑人的言語就授予官位。

    

五、偏信壅塞

 

《政要論》上有這樣一段論述:“爲人君之務,在於決壅;決壅之務,在於進下;進下之道,在於博聽。”君主的要務在於排除蒙蔽,不要受人蒙蔽,排除人蒙蔽的關鍵就是在於使下面的言論都能夠傳達到君主這裡。“進下之道,在於博聽”,而能夠使下面的言論傳達到君主這裡,最關鍵的在於廣泛地聽取眾人的意見,即“博聽之義,無貴賤同異,隸豎牧幸,皆得達焉。”而若想真正達到廣泛地聽取大眾的建議,關鍵就要做到貧富貴賤都一視同仁,使得奴役的、做童仆的、放牧的、養馬的都能夠暢所欲言,並且他們的意見都能傳達到君主那裡。“若此則所聞見者廣,所聞見者廣,則雖欲求壅,弗得也。”[2]113 如果能做到這一點,那麽君主所聽到的、所看到的就很廣泛,如果他所聽到的、所見到的很廣博,那麽就沒有什麽東西可以蒙蔽他了。

這說明君主不要偏信,以免被人蒙蔽。而要做到這一點就是要廣泛地聽取眾人的意見,甚至基層工作者的意見。在歷史上有很多的臣子爲蒙蔽君主,就觀察君主的喜好,君主喜歡什麽他就順著君主的意思去說,進而控制君主。如秦朝趙高就是蒙蔽君主的佞臣,他看到皇帝很喜歡咨意遊樂,放縱自己的情欲,便趁機對皇帝說,當皇帝的之所以尊貴就是因爲他能夠爲所欲爲,就是因爲人們感覺他像神明一樣,只有得到人民的仰望才能夠被尊重。而神明是只能聽說,不能露面的,所以不能讓大臣總是能夠見到皇帝,這樣才能夠顯示出皇帝的威嚴。結果秦二世就信以爲真,從此趙高專權,當他最後喪身亡國時,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己被趙高蒙蔽了。這說明,如果偏信一個人的言論,就容易被人蒙蔽,而聽不到下面的意見。人君身居高位猶其如此。所謂兼聽則明,偏信則暗,不可不小心也。

 

六、妒賢畏能

 

《孫卿子》中有這樣一句話:“故明主好同,暗主好獨;明主尚賢使能飨其盛,暗主妒賢畏能而滅其功。”[11]明智的君主喜歡和大家共同商議事情,而昏庸的君主喜歡獨斷專行。明智的君主尚賢使能,進而使國家得到治理,人民安居樂業。而昏庸的君主妒忌賢德的人,畏懼有能力的人,結果就毀滅了他的功績,致使國敗家亡。這表明妒賢忌能的人做不了大事,而且還把已有的功績喪失掉。

明智的君主對臣子用之不疑,而且認爲臣子的貢獻就是自己的貢獻,臣子的能力就是自己的能力,這樣才能具備最高的智慧,進行最好的統治。“人主之不通乎主道,則不然,自爲之則不能,任賢者惡之,與不肖者議之,此功名之所以傷,國家之所以危。”那些不懂得做君主之道的人,卻不是這樣認爲的,自己沒有能力又厭惡賢德的人,懷有忌心,並且與不肖的人去陷害诋毀忠良,這是功名之所以受到傷害,國家之所以危亡的重要原因。

《孔子家語》上記述了曾子和孔子的一段對話。曾子問:“敢問何謂三至?”孔子說:“至禮不讓而天下治;至賞不費而天下之士悅;至樂無聲而天下之民和。明王笃行三至,故天下之君可得而知也;天下之士可得而臣也;天下之民可得而用也。”[12]曾子向夫子詢問“三至”的道理,夫子說最高的禮不需要講謙讓,天下卻可以得到治理,最高的獎賞不需要耗費資財,但是天下的士人都喜悅,最高的音樂不需要發出聲音,但是天下的百姓都和睦。如果明智的君主能認真地實行這“三至”,那麽天下各個諸侯國的君主就可以知道他的名聲,天下的士人都可以做他的臣子,天下的百姓都可以爲他所使用。曾子又請孔子詳細地解說。孔子說:“古者明王,必盡知天下良士之名”,意爲古代明智的君主,一定對天下賢德之士的人都很了解,知道他們的名字。“既知其名,又知其實”,既知道他們的名字,還要去調查一下是不是名副其實。“既知其實,然後因天下之爵以尊之”,知道他名副其實有真才實德,那就以天下的爵位來尊敬他,給他授以高官厚位。這就是最高的禮不需要講謙讓,但是天下能夠得到治理。“因天下之祿以富天下之士”,就是用天下的俸祿使這些賢德之士都富裕,即爲“至賞不費而天下之士悅”,因爲君主封賞的都是那些有德行的賢良之士,所以天下的人都會非常地喜悅。“如此,則天下之明譽興焉”,如果能做到這一點,那麽天下贊歎的聲音就興起。“此之謂至樂無聲,而天下之民和”,這就是音樂教化的最高境界,不需要奏出聲音但是天下都非常和睦。這段論述說明,只要君主知人善任,任用賢德,不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就可使天下得以治理,而且也不要耗費資財,天下的賢士都能夠各得其所而喜悅。而且因爲賢德之士在位,通過他們的言傳身教,民眾自然也受到良好的教化,彼此和睦相處。這再次說明君主、臣子的位置不能夠顛倒。 君主的任務就是知人善任,不能夠嫉賢妒能,只有做好這一點,國家才可以得到治理。

以上是《群書治要》中論述的用之大忌。對一個領導者而言,要真正任用賢才,使人盡其能,必須力免這六個傾向。只有這樣,才能做到賢者竭其力,百姓服其治,政治清正廉明,國家長盛不衰。

 

 

參考文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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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9]劉余莉. 群書治要譯注:第 46 卷[M]. 北京:中國書店出版社,2012:134.

[10]劉余莉. 群書治要譯注:第 49 卷[M]. 北京:中國書店出版社,2012:50.

[11]劉余莉. 群書治要譯注:第 38 卷[M]. 北京:中國書店出版社,2012:187.

[12]劉余莉. 群書治要譯注:第 10 卷[M]. 北京:中國書店出版社,2012: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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